的确是最喜欢的,喜欢到能拉上榻独占。
孟婵音敛下乌睫,抬手欲将头上的簪子取下。
息扶藐按住她的手,将取出一半的簪子重新戴回去,“不要取。”
他把她圈在怀中,薄唇贴在她的脸颊厮磨,“很久之前,我便想看婵儿戴着我送你的簪子。”
想看她戴着他亲手雕刻的饰品,在身下神态迷离,妩媚勾人的模样。
单是想到便似火烧身,他情不自禁的沿着她的脸颊吮舔至唇角,用力抵开少女柔软的唇,一口口地嘬吮。
她的唇瓣软软红红的,敏感的艳烧至雪白的玉容。即便被缠得舌尖发麻,还是乖乖地靠在他的怀中,探着舌尖与他交吻。
青年初次尝欢,哪怕有心想要节制,只要一见到她便很难克制。
才离开她一会儿,他便只恨不得将她随时随地藏在身上。
“婵儿……”他含着她的唇辗转,动情地呢喃,“乖妹妹。”
孟婵音被他吻得头有些发晕,攥着他的衣襟吞咽不及,根本就回应不了他。
他抱起她转了方向,让她岔腿跪坐在两侧,手卷起青湖雪缎素长裙,握住她屈膝的脚踝,掌心温柔地抚进裙摆。
指节有些凉,灵巧得像是小蛇一样钻来,辗转地按着,搓着,都弄肿了还要继续。
她受不住他这样的弄法,埋怨地咬了他一口。
谁知他蓦然失控,手往下一滑就着润透的就进去了,又开始漫无目的的四处探索。
“呃…不…”她忽然眯起眼儿,控制不住抬起身想要离开,却被他死死地按住腰,吻得越发深。
察觉她会因为按对地方而颤抖,他便一个劲儿地欺负,最后见她受不住小死过一回后,才喘着松开已经开始哽咽的少女。
她瘫软在他的怀中,神色涣散着软塌了,裙头歪歪斜斜地挂在腰上,裙摆已经被他卷起来压在手臂上,露出细腰与丰臀的优美曲线像是一颗雪梨洒上了嫣粉,还滴着晶莹的晨露。
他抬眼从镜中看见少女纯粹的妩媚,忍不住五指收紧,再松开时已经在丰腴的肌肤上,留下几条痕迹。
更漂亮了。
若是就这样看着她是如何吞下……
他的漆黑的眸子被迷蒙取代,侧首轻吻着埋在肩上的少女,沙哑的语气带上哄骗意味,“分开些,抬起来。”
孟婵音抬起泛红的脸,幽幽地看好他,摇头:“不要。”
她知道身后是铜镜,不想抬起来被他看见。
这么多年,连她自己都没有仔细看过自己,他不能这般过分,什么都要看。
她的拒绝软得没有任何威慑之力,青年像是遇见不听话的妹妹,抬手拍了她一下,眉心不动地盯着她,“听话些,不然我就抱着你□到天亮。”
那两瓣脆弱的肌肤本就软,哪受得住他这般又捏又拍,霎时泛起了红。
从未想过他讲话这般粗俗,她震惊地看着他,眼眶润润的,鼻尖红红的。
她咬着下唇见他脸上的认真,怕他真折腾自己到天亮,乖乖地抬起臀,塌下腰。
不用看也知道是多霪荡的姿势,她脸羞红得几乎要滴血,尤其是听见他解腰带的窸窣声,猛地阖上眼,埋头在他的颈侧用力地咬他。
小猫齿,只咬破了皮,不仅疼,反而激得他舒服地闷哼出声。
他仰头轻喘,迷离地看着镜中的少女。
她此刻单薄的背脊似格外脆弱,细腰犹如一折便要断,尤其是梨臀小巧有些含不住,吞吞吐吐半响才到一半就要偷懒了。
“别停,继续。”他头皮发麻,眼尾猩红地睨了眼,轻轻地拍了两下示意接着往下。
她摇头,紧张得抱着他,尾音轻颤:“不要这样了好不好?”
这样会被撑坏的。
她下意识的害怕,软着腔调向他撒娇。
她撒娇他一向受用,可撒娇能用在任何时候,唯独不能此时。
因为……他只想□哭她。
她不下去,他便往上去迎她。
一瞬间,她仰起了秀丽的颈子,呻吟哽在喉咙,整个人连骨头缝都麻了。
趁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,他吻上她的脖颈,神色痴迷地盯着铜镜,开始疯狂发力,每一下都似要钻进她心里。
头上的簪子被他随手拔下,青丝瞬间如瀑般垂与落于身后,随之又因疯狂,而凌乱扫晃出黑雾般的残影。
孟婵音如优美的白鹅在水中遇见激流,而抽搐着,被浮水拍打着,连鼻中的轻嗯都含着软绵绵的妩媚。
他爱她此刻向她打开的柔软,爱这种不计一切,疯狂缠绵的迷乱。
她从出现在他面前,怯着眼神唤他兄长开始,就注定了她会与他生生世世地纠缠。
“我们要永远这般纠缠不休的……”
他吻住她的耳垂轻声地呢喃,手腕勾起她的腿,彻底失控般索求。
孟婵音脑中一片空白,耳边全是急促拍打的声音,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,断断续续地轻吟如潮。
第27章 女子香
下了一夜的春雨,天隐约返潮,雾蒙蒙,湿漉漉的泛着湿气。
息扶藐没有骗她,待她缓过一日后便打道回息府。
来时一身的轻便,回去的多了整整一马车的东西,这里用过的东西,他全都要带回息府。
孟婵音看着下人将东西都搬上了轿,转头才看见青年处理完最后的事情,已经出来了。
“阿兄。”她对他弯眼浅笑。
青年上前拿起她的兜帽,罩头给她盖上,眉眼柔和地问:“怎么不上去等?”
孟婵音不想戴兜帽,但又怕他一脸严兄地说不能吹风染寒,便压下不情愿道:“想在这里等阿兄一起。”
在外人眼中,两人仍旧是亲密无间的兄妹,所以她越是心虚,便越是想要表现如常不敢让别人发现什么。
闻言,息扶藐微不可见地轻挑眉眼,乜斜她被风吹得微红的眉眼,脸上倒满是明媚的朝气,没说什么。
“阿兄,你刚才让凌风送走的人谁呀?”孟婵音犹如小尾巴般跟在他的身后。
“是京城来的连大人。”
息扶藐走至马车前,取下木杌放下,“上去。”
“哦。”孟婵音没有再追问,踏上木杌借着他的力道上了轿子。
见她上去后,息扶藐才转身也上了另外的轿子。
孟婵音独自坐在马车里,蹙眉想着刚才他说的人。
连大人,她曾经听过,极其刚正不阿,不畏强权,不贪贿赂,是为百姓谋好处的好官。
可现在息扶藐要通昆山与他国的商道,这个时候连大人出现,不知道会不会出事……
而且她不记得连大人来这里的消息。
她实在想不通便不再想,枕垫在后颈阖眸休息。
……
马车停在息府的南门,息扶藐并未跟着一道回府,而是半路被人唤走处理要务去了。
这样也省得有人见两人一道回来,而产生其他误会。
早就候在门口迎接她的春心,满脸欢喜地小跑过来。
“姑娘回来了。”
孟婵音坐了一整日的马车,浑身倦意从马车中下来。
春心上前将她搀扶下来,看了眼,心道有些不对。
少女眉心若蹙,面似覆珍珠,唇似染红朱,身段消瘦如拂柳,还是原来那样弱美,但就是有种和以前不一样的感觉。
若姑娘以前是清水芙蓉的水仙,如今便是富丽繁华的牡丹,一身懒骨子般的媚态,不经意的转眸更是流眄出别样风情。
不像是刚被退婚后日渐憔悴,倒像是……刚出嫁的新妇回娘家,身上有初为人妻的娇媚。
念头初起,春心忙不迭地垂头,打断如此荒唐的想法。
姑娘还没有出阁,这般念头简直侮辱姑娘。
孟婵音走了几步,倏然想到沈濛,转问:“春心,这几日濛濛可有派人来过?”
那日她被带走,也不知道沈湶是如何与濛濛解释的。
春心道:“沈小姐当天就派了人来过,但姑娘已经被长公子接走去常隆祭拜父母,所以沈小姐的人闻言便没有再来过,只是留话道,若是姑娘回来第一时间去告知她。”
孟婵音颔首,柔声道:“嗯,一会派人去告知一下濛濛,我回来了。”
春心点头:“是。”
两人走了一阵,春心跟在一旁,频繁欲言又止地看她。
孟婵音走着有些累,索性在亭子中坐下。
春心很纠结。
姑娘之前被娄府退亲,后又赴宴沈小姐,恰逢长公子在桃林与人议事,姑娘因为被退婚伤心,而让长公子带她去常隆祭祀。
虽然待了小半月回来,但对娄府前段时间发生的事,还不知情。
前不久,娄府公子与青楼女子纠缠到大街上,这事闹得人尽皆知,实为震撼人。
春心也没料到,娄公子瞧着清清白白的郎君,私底下竟是这样的面孔。
她想要安慰姑娘却又嘴笨,不知道从何处说起。
孟婵音见她满脸纠结之色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春心如实道:“奴婢是心疼姑娘,娄公子他竟放着姑娘这样好的女子不珍惜,偏上要去……”
孟婵音这段时日虽然已经放下了娄子胥,可蓦然听见他的消息还是微微一怔。
春心将这几日发生的事,挑拣几句不那般难堪的话说给她。